萧念真心觉得自己要废了,浑身瘫软的废了。
宴景州那个狗男人,说不让他下床,那是真说到做到,那种又酸又爽的感觉,犹如灭顶之灾一般恐怖。
偏偏,他逃不开,还打不过。
还手的结果就是换来更激烈的暴风雨摧残。
终于,宴景州良心发现,在晨曦微光中,放过他……哦,不对,是放开他。
连续一天一夜的对练,终于告一段落,萧念安静祥和地睡了过去。
其实,哪里是宴景州善心大发,是他懂得循环往复,吃一顿,和顿顿吃的区别,他还是分得清的。
另一边的三喜,遭受的惩罚,一点不比他家主子少,尤其是三喜的武功比起宴一来,差远了。
宴一想揉捏搓圆三喜,那就是抬抬手的事情,只要宴一提防着三喜用毒、用暗器,三喜就逃不出宴一的五指山。
三喜哭爹喊娘各种求饶,最后,还是被宴一各种武力镇压,好不快活。
宴一压着三喜的月要问,“下次该好不还跑了?”
三喜哭的稀里哗啦,“不敢了,再也……嗯……不敢了……”
宴一抓着三喜的两只手,举过头顶,“那还敢不敢嫌弃夫君的技术不好了?”
三喜哭到月要都跟着颤动,“不敢了,再也……嗯……不敢了……”
宴一搂住三喜,吻落在他的肩上,“以后还敢休夫不休?”
三喜失声尖叫,嗓子都喊哑了,“不敢了,再也……嗯……不敢了……”
离家出走前撂下的狠话有多潇洒,此刻的三喜,就有多懊悔。
他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,偏要留这几句话呢?说点别的不好吗?
短短八个字,却要他用一身来还。
悔啊!悔啊!
三喜望着床幔顶上的秀丽图案,眼神阵阵发黑,模模糊糊中,他好像看到他曾祖母了。
虽然,他从没见他曾祖母,但,一点不妨碍他这时候眼神飘忽,神情恍惚。
什么样的主子,就有什么样的下属,就在宴景州那边房中动静停歇时,宴一这边也偃旗息鼓了。
宴一小心又仔细地给三喜身上收拾干净,小东西是真累坏了,把他翻来覆去的擦拭身体上,他都一点反应没有,连撒娇和哼唧都没有了。
“哼!该!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跑了?”宴一嘴上说的恶狠狠,但,手上的动作越发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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