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半妖的决心不是一时而起，这是他体内疯意觉醒起就在心底埋下的渴望。
他不希望自己被当做一个器皿，即使这个器皿逆天无比，是宙海之中几乎无人可比的存在。
“那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。”
周清辰退了退，认真说道:
“成败与否在你。”
良久，姜半妖才从混沌之中冷静下来。
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
他比周清辰要矮上一些，此时正微微抬头，问道。
“你拜我为师，我传你禁法压制疯意。”
周清辰淡声说着，转过身来，将一旁已经进食完的穷奇抱起。
“你可愿意?”
周清辰最终问道。
姜半妖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我愿意。”
他按照幼时自己在凌霄宫中学到的礼仪，严肃郑重地行了拜师礼。
“弟子拜见师尊。”
周清辰回头，看着垂首作揖的姜半妖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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